这个晚上顾染没怎么睡好，一会儿想到封启凛，一会儿想到封敬业。

难受得不行。

第二天顾染一早就起来去上学了。

到学校的时候，她给封启凛发了一条信息：“我已经上学去了，钥匙我放在门卫那里。”

发完就准备把手机关机。

到时候封启凛如果再找她，她就可以找借口说自己上学，把手机关机了。

却没想到，封启凛会起来这么早，她消息刚发出去，封启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顾染猝不及防，吓了一跳，还是没敢拒接：“？”

封启凛问：“去学校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萧梁那边的事情你暂时不用担心，你专心考试就行。”

顾染愣了一下，她也没有觉得很开心，反而不安，那个晚上的事情，她知道封启凛大底是有记忆的。

顾染说：“好。”

封启凛那边沉默了一瞬，顾染生怕他又说出什么，赶紧道：“我上课要迟到了。”

封启凛顿了一下，道：“那你好好上课。”

而另一边。

“刚刚是和谁在打电话呢？”早茶店里，周韩深手指间夹着烟，朝着封启凛看过去。

昨晚封启凛从市区的房子里出来后，还没出地下室，周韩深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，说在KTV，让他过去。

他们这些人从小到大都关系好，再加上利益纠葛很深。

封启凛没怎么犹豫就开了车过去。

过去以后，大家聊了聊海城的经济形势，和周韩深最近投资的项目。

封启凛前几天有任务在身，没睡好，就在隔壁房间里睡了一觉。

也不知道他们晚上玩到什么时候，早上周韩深还能给他打电话一起去吃早餐。

这会儿封启凛也在抽烟，他挂了电话，看了周韩深一眼，沉默了一会儿，才说：“我哥的小孩。”

“封悦？”

封启凛皱了皱眉，又舒展开来：“不是。”

周韩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：“你说的不会是那天被萧梁逼着喝酒的那个吧？”

封启凛“嗯”了一声。

那天周韩深是封启凛走了以后，才知道那天那小孩儿是封家的人。

当年封敬业养小三那件事，在圈子里还是挺出名的。

主要是那时候封敬业除了出轨，还想离婚，闹的动静很大。

像他们这个圈子，私生子一般都活得不太好，除非对方是真的优秀到了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步。

但就算是这样，也没几个会真的离婚，顶多把私生子认回来。

而且不管如何优秀，私生子和私生女又有区别。

周韩深问：“那天在将夜门口也是她？”

那天他和周储是后面才过去的，并不知道顾染当着封启凛的面撒谎的事，是封启凛走了后，才从别人嘴里听见。

封启凛：“嗯。”

“她骗了你，然后在你眼皮底子下和人轮酒？”周韩深有些诧异：“胆子这么肥？”

封启凛隔着烟雾，看了他一眼。

这一眼讳莫如深，意思是叫他就此打住。

周韩深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。

他想了想，转了一个话题：“你这次回来，是要和初蔓商量结婚的事？”

而与此同时，学校里。

顾染被人围在了学校废弃的实验楼后面，其中一个人，朝着顾染一脚狠狠踹了过去！